情歸何處與肖帆的相識,純屬偶然,但他玩笑間的一句“相見恨晚”卻道出了彼此間的那份默契,而這份默契,也使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是那種可以漠視性別的朋友。與此同時,也開始了我生命中的又一個遺憾肖帆屬于那種很知性又細心的男孩子,企業宣傳片制作讀書很多,涉獵的范圍也很廣,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我視他為知己,樂意與他交流和一般大學里一樣,我們宿舍的幾個女孩子,功課之余也個個都在忙著和男朋友約會,特別是周末,不到午夜別想看到她們。孤獨的周末,肖帆偶爾會來宿舍找我聊天,聊什么已不記得了,記得的是,閑談到深夜都毫無倦意和煩意,我是一個內向少言的女孩,長這么大,他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如此坦誠地與之相處甚至談心的男孩,也是唯一一個如此走近我心的男孩這種相識相知,和尹偉不同。在尹偉面前,就如黛玉面對寶玉,我會滿心的話不能也不知該如何說出,我極力的想讓他明白我的心,可結果總會適得其反,我努力的想走近他,可卻發現距離似乎越來越遠,我想改變這樣的情形,可卻不知自己該怎么做。這種矛盾,經常會讓我痛苦的在夜晚獨自以淚洗面從我對待身邊男孩子的漠然態度,我時常的沉默憂郁,及我偶爾的言辭閃爍,肖帆知道我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但從來不問,也從來不會和我提及男朋友的話題。所以和他在一起,讓我感覺很輕松,很坦然,讓我有一種朋友、同志的感覺。我會給他看一些平時信手涂鴨從不示人的東西,偶爾也會向他袒露心跡,告訴他我的喜怒哀樂,給他講我內心深處的自卑與自傲,我可以講任何我想說的話只除了尹偉,他屬于我一個人剛認識肖帆時,就知道他有個“并不美麗但卻可愛至極”的女朋友,曾經,他還蠻自豪地給我講他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但不久,在我要他多照顧女朋友,不用經常來陪我時,他告訴我,和女朋友分手了“為什么?你不是整天都在說她不錯,夸她可愛嗎?而且,我也覺得她挺好啊?”我奇怪地問“那你不覺得你比她更好嗎?”沒等我說完,他就很快反問道“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沒有什么可比性。”我不加思索地回答“是,她很好,可不適合我。”他淡淡的回答我隱約感到似乎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忽然覺得害怕,假裝無視他的話語,苦心勸他“兩個人有緣才會走到一起、走過這么久更是不容易、要懂得珍惜身邊人、做決定之前要想清楚、不要做會讓自己后悔的沖動決定……等”,還逼他馬上去道歉。開始,他一聲不吭地任我一個人苦口婆心,在我催他趕快去找她時,他忽然站起身,猛地拉著我就走,我沒注意,踉蹌一下差點兒摔倒“喂,你干嘛?放開我,很痛啊!”我下意識地掙扎著大聲沖他叫“干嘛?你不是要我去找她嗎?我們現在就去,去告訴她是你讓我找她,是你讓我道歉的,看她做何選擇?看她是否會原諒我?”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氣惱地看他片刻,沒再開口,轉身走了很快,春節到了。寒假里,陪杰克露絲走過十年 萊昂納多,意外地收到了他的信,“每次想起你,感覺就像在讀一本很古典的書,溫柔文靜又不失大家風范。”,“回想初次見你時,一襲紅裙照亮了我的世界,也溫暖了我整個冬季。”。讀著他的信,我沒有幸福感,有的,只是難過和對尹偉更加的想念。回信給他,“遲來的相遇,注定了今生的有緣無分,注定了今生只能做朋友,注定了你今生的新娘一定不會是我……”放假回來,我依然一如既往地和他相處,他也依舊在課余或周末來找我,只是不再提及感情,不再給我任何的壓力,我喜歡并且真心希望一直這樣下去,讓我能一直以輕松的心態來面對他,讓我一如從前般的可以在他面前暢所欲言,所有的所有,都與愛情無關每天早上,他都會一大早來叫我起床去跑步,我這輩子最恨的運動項目就是跑步,但又怕他真的如警告我的那樣“不按時下來就會一直在樓下大叫”。每次看著他的背影,我都恨不得沖上去痛打他一頓,每次也都是敷衍地跟著他跑完一圈后,就坐在地上看他跑,再也不肯多走一步,他呢,只要我跑完一圈,也就任由我耍賴周末沒事時,他會拉我去爬古城墻,坐在上面俯瞰整個校園,影視視頻制作給我講這座古城的歷史,抱著吉他一遍遍地唱鄭鈞的《灰姑娘》,那是我們兩個都很喜歡的一首歌。偶爾也會逼我去看《鴉片戰爭》之類的影片,說讓“消極悲觀”的我接受一下“愛國教育”記得有一次,去他們那里玩兒,正碰上幾個老鄉也在,其中有一個我不太喜歡的面孔,但又不好走開,就無言地坐著聽他們談笑。過了一會兒,他說有事要我陪他去辦,就拉著我出來了。到了外面問他有什么事,要去哪里,回答說其實沒什么事,騙我的“為什么?”我笑問“你不是不喜歡某個人嗎?”他淡淡地回答一秒鐘的驚愕之后,我明白了他的用意。一瞬間,感動于他的細心和知我懂我,腰椎間盤突出檢查,那一刻,真的感謝上天讓我有這樣一個朋友。片刻,輕輕說了句當時腦子里唯一的詞匯“謝謝”畢業后,在我為了塵封那段無望的守候,選擇了南方小城時,他去了一個遙遠的北方城市。自從那次因他和女朋友分手的事,使我們兩個不歡而散后,他就沒有再當面提及過這個話題,企業宣傳片制作但,無論何時何地,他總能讓我感覺到來自他的關心與牽掛“怎么每個人都喜歡問我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是都擔心我嫁不出去啊?”我故意開玩笑似地問“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擔心你把自己嫁出去“為什么?你不是很喜歡那里嗎?”我奇怪地問“是啊,很喜歡,一個美麗又大氣的城市,我永遠愛它,一如不變的你。”我什么都沒說,也沒等他再說什么,就收了線我以為,蒙古族呼麥申報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ZT,他明白我的心,我以為,他學會了放棄,我以為,時間空間的距離,可以淡漠許多,卻原來,什么都不曾改變,卻原來,他一直在騙我,而我,一直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