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當成自媒體 必然前途黯淡據報道,頂級品牌去年在Instagram上的投入接近10億美元,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增長。這并不令人驚訝,因為Instagram已經擁有4億月度活躍用戶。就移動活躍用戶而言,Instagram仍落后于母公司Facebook的13億,以及同屬Facebook旗下的WhatsApp的9億、Facebook Messenger的7億,但高于Twitter的3億多月度活躍用戶數量。調研公司eMarketer預測,Instagram今年的全球廣告營收將達到14.8億美元,2017年達28.1億美元有趣的是,Instagram并不是一個電商網站,它不像亞馬遜那樣有一個算法來推薦你購買更多的東西,但是,翻看那些精心構思的照片的確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經歷,讓你忍不住產生購物的沖動,而這正是那些電商網站拼命想要做到的網紅對他們的粉絲有著強大的權威感和說服力,運用這種能量可以為品牌營銷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周末,該系列的裙子全部賣光廣告主喜歡社交媒體平臺,原因之一是他們可以收集各種各樣的數據,比如用戶年齡、消費模式、興趣愛好等等。這意味著廣告的精準投放,而在過去,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幾年來,影視視頻制作不僅主流品牌耐克、福特、Holiday inn,甚至奢侈品比如Burberry、奔馳、瑪莎拉蒂也開始嘗試雇傭網絡紅人來植入他們的產品。寇馳也曾透露,在過去幾年中,該公司一直雇傭網絡紅人來推廣他們的包包與中國網紅純粹的廣告植入的盈利模式不同,美國網紅還較為認可物物交換的合作模式。24歲的自由攝影師Alina Tsvor喜歡在Instagram上貼城市和風景的照片,她給芝加哥一家直升飛機公司寫了封郵件,提議說如果這家公司讓她和朋友們做直升飛機在城市上空飛一圈,她會用她的iPhone手機拍幾張夜景照片,分享給她的5.5萬名粉絲。當然,文字中會提及公司的名字。最后,她和朋友們不僅真的做上直升飛機,而且還飛了兩次物物交換的好處在于品牌商不需要花一分錢,而網紅即可以有新鮮的體驗,還可以賺足眼球。這樣皆大歡喜的好事,連梅賽德斯奔馳這樣的頂級品牌都愿意試水。起價2.9萬美元的CLA車型主要針對年輕消費群體。對于成天泡在社交媒體上的年輕人來說,網紅要比明星更有影響力,因此,奔馳選擇了前者,并且將影響Instagram社群視作一個核心營銷戰略。奔馳采用的營銷形式并不新穎:來一場比賽,駕車在華盛頓特區行駛3天,在Instagram上貼出沿途的照片,在文字中艾特奔馳美國并且加上 Csanyi因為在比賽中勝出而獲得獎品:一輛奔馳CLA的三年使用權在中國我們看到,草根出身的網紅并沒有的到主流品牌的廣泛認可。網友憶十年公交變遷 望發展再加速。廣告主對網紅的定位既不清晰也不一致,而網紅對于品牌大多是來者不拒。比如六神磊磊在其推送的廣告中,既有奧迪也有相宜本草,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品牌形象支撐一個行業的運行,需要一個完整的供應鏈。對于網紅經濟來說,供應鏈上很重要的一環是連接品牌和網紅的中間商。幫助網紅將流量變現,中間商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雖然互聯網最大的特點就是削弱了渠道的價值,但對于眾多品牌和海量網紅來說,要準確的找到彼此,需要中間商的撮合在美國,中間商在整個供應鏈上漸成氣候。比如,24歲的Corbett Drummey創立了Popular Pays,這款app可以幫助網紅和品牌商牽線搭橋。該公司在紐約、芝加哥和舊金山等10個城市運營,有1萬個活躍用戶對于小品牌和小網紅來說,要聯系到彼此不太容易。他們處于這個行業金字塔的底部,數量龐大,也沒有一擲千金的經濟實力。這個痛點恰恰催生了創業的機會。一對高中好友創立的FameBit 就是瞄準這個快速增長的 以上粉絲的小網紅。網站現在的收入每月約 100 萬美元,已經開始盈利每個網紅在FameBit 上都有個人主頁,包括個人作品,企業宣傳片制作受眾的分布,以及觀眾參與度,比如觀眾觀看一段視頻的平均時長和分享次數。佳能相機哪個比較好,通常的做法是,品牌會提供一份提議,包括價格和選擇網紅的原因,網紅可以對廣告邀約做出回應。大多數品牌每推銷一項產品或服務,支付給網紅500到2000美元與其他中介不同,FameBit允許網紅與品牌商直接聯絡,品牌商免費注冊,直到雇傭網紅、內容創作、審批和發表之后才收取費用,比例為交易雙方各收取 10%。影視視頻制作中國雖有批量孵化網紅的公司,但是在幫助網紅流量變現方面,相對來說還是一個空白美國網紅漸成氣候,其影響力也得到傳統行業的認可網紅盛行的一個原因是廣告攔截功能的迅速增強,幾乎所有的移動設備都帶有屏蔽廣告的功能。技術上的限制迫使廣告業不得不轉向網紅營銷營銷其實是講故事,關于體驗的故事要比產品描述更令人感興趣。對年輕消費者來說,馮小剛電影公社 民國范兒的正確打開方式。視覺內容比文字內容更有說服力。但是在中國,人們普遍對文字內容更為著迷。中國網紅比如吳曉波頻道、六神磊磊、顧爺大多以文字呈現為主,這種模式過于單一,內容上也以雞湯、八卦和段子等風格為主。一旦有papi醬的視頻內容,就會格外火爆以Instagram和Youtube為例我們可以看出,美國網紅樹立了視覺營銷的模式,覆蓋了時尚、美食、旅游等多種行業。而中國網紅大多以文字營銷為主,帶有明顯的媒體性質,這種內容模式的單一導致了盈利模式的單一從網紅的商業化運作來看,美國不少時尚網紅將流量轉化成了個人品牌從而實現變現。時尚網站 fashionista根據博客網站流量、社交網站粉絲數量、個人品牌影響力、新聞頭條數量等指標評選出一份榜單。從這份榜單我們可以看到,全球最炙手可熱、最能賺錢的20位網紅中,有 7位已經擁有自己的服裝品牌。比如,在Instagram上擁有560 萬粉絲的意大利美女Chiara Ferragni,年僅28歲就已經完成了從網紅到總裁的轉型。兩年前,她推出了自己的鞋履系列 Chiara Ferragni Collection 登陸全球300家零售店,去年帶來了超過1000萬美元的收益除了打造個人品牌之外,在內容推送中植入廣告是最常見的一種商業模式。20出頭的Danielle Bernstein在Instagram上有140萬粉絲,她因為接受Bazaar的專訪而在全球擁有一定知名度。她曾經透露說,在她擁有100萬粉絲的時候,從一張Instagram的推送內容中她可以獲得高達6位數的收入。她的圖片以時尚為主,還有她最喜歡的最新配飾和產品和中國網紅一樣,Instagram上的網紅經濟也一度是比較隱秘的地下交易。如果你有幾十萬粉絲,你可以每帖收費500到5000美元,如果你的粉絲數量達到600萬,你可以每帖收費2萬到10萬美元。收費差距之大非常明顯。如果這個用戶在這個品牌的網站上發生銷售行為,網紅會收到大約4 8%的傭金。對于那些擁有幾十萬粉絲的網紅來說,這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不論是物物交換還是內容推送,美國網紅和品牌之間的關系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代言。雖然品牌商會提出很苛刻的條款,但是他們和網紅的訴求是一致的,他們想突出的不是這些品牌,而是想突出這些品牌是生活方式的一部分。但是在中國,網紅和品牌之間的關系還是非常淺薄,植入的痕跡比較明顯除了廣告植入之外,中國網紅流量變現的方式大致有兩種,一種是向電商發展,比如羅輯思維。中國在電商這個領域是最成熟的,但是對網紅來說這個方向很難走通,打個比方,營銷是吆喝,而電商其實是臟活兒苦活兒累活兒。此外,對于自媒體的網紅來說,賣的商品越多,其自身的商業屬性越強,可信度也就越差,對粉絲的影響力也會下降另一個方向是將流量轉到線下開展培訓,即互聯網+傳統培訓業,這是目前變現最快的方式之一,但是否持續還有待觀察吳曉波曾經披露,其視頻節目每期的點擊量為80萬左右,和愛奇藝進行流量分成,但是視頻并不盈利。2014年,吳曉波頻道的收入一半來自廣告,另一半來自線下培訓。吳曉波表示,從2015年開始吳曉波頻道的頭條不再賣廣告,而且還會壓縮廣告收入的比例。吳曉波的設想是成為一個優質內容的聚合平臺,將講師和聽眾聯系在一起,取代傳統培訓行業。他希望 9個小時的一堂課,打賞總金額超過117萬元,其中最高110888.88元,最低的1元前淘寶搜索負責人鬼腳七,原名文德。2013年成立微信公眾號,號稱覆蓋80萬電商人群。2014年他也曾經舉辦過線下培訓,一次培訓大約有100萬元的利潤。如果有人讓他在朋友圈幫發一條推廣消息,他會收費1萬元。這個價碼在他看來一點也不貴,因為他同時注冊了20多個微信號,好友數量近10萬。一旦談妥,電視頻道整體包裝策劃。推廣內容全部覆蓋這些渠道。鬼腳七最近的消息是宣布自己將退出互聯網界,專門從事文學創作微軟的聯合創始人比爾 Notes寫書評。雖然他的知名度家喻戶曉,但是他對圖書界的影響要遠遜于脫口秀主持人奧普拉